一本正经的阿仓

(裴纶/殷澄)(绣春刀)浔阳江头夜送客(?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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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cc
数学考试后的产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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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那天风和日丽,万事太平。

    裴纶带着个新收的小弟走街串巷,装模作样了一番巡逻,前脚一迈,大大方方地拐了进去左手边的小酒馆里。
    裴纶随手拉开把椅子坐下,瞅了瞅外面的天,对身后的小弟道:“你跟着我也快四日了,我派你去做件大事儿。”说罢,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些。那小锦衣卫惊得瞪圆了眼,忙殷勤地把耳朵凑到裴纶嘴边。

    “南镇抚司认识吧?”小弟慌慌张张地忙点头,耳朵差点就蹭上了裴纶的嘴,被裴纶一巴掌拍偏了过去,“那好,去把叫殷澄的带出来,告诉他我请他喝酒。”

    小锦衣卫的脸顿时垮了下去,失落地撇撇嘴,望了望屋外的大太阳,埋怨还未出口就被裴纶一脚踹在青石板上。

    “别给我装不乐意,快去!”接着是一阵钱币碰在地上的叮当作响之声。小弟飞快地拾起地上的铜板,一溜烟地窜出门去。

    裴纶眯眼看着小弟消失在巷子口,骂了句“不像话”,才把哆哆嗦嗦的店小二给喊上来,点了酒和花生米。

    没一会儿功夫,小锦衣卫便领着殷澄回来了,看向裴纶,脸上带着极力想隐藏的邀功之情。裴纶拍了拍他的后脑勺:“速度挺快啊,好了玩儿去吧,别跑太远啊。”往小锦衣卫手里又塞了两枚铜板。

   “行啊,裴大脑袋,这小弟收得不错啊。”殷澄恶狠狠地把刀往桌上一拍,吓得上来添碗筷的店小二差点跪倒在地,“轻功飘了一路,差点儿把我累死在半道上。”

    “还是个小孩儿。”裴纶讨好地替他把酒满上:“消消气,消消气,呵呵。”

    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儿的百户大人,恨极了我公务时喝酒,你还非要让我带着身酒气回去讨他嫌。”说完,押了口酒顺顺气。

    你倒是别来啊。裴纶却没当面驳他,夹起花生米往自己嘴里送,囫囵地嚼了两下:“皇上落水的事儿听说了吗?”

    “那哪能不知道啊,这事儿把京城里闹得热热闹闹的,你居然问我知不知道?裴大人,您脑子还好吧?”

    “诶,这么喊就生疏了嘛。”裴纶仍是嘿嘿得笑,举起酒杯和殷澄的碰了一下,一饮而尽,“现在这世道,不太平啊。”

    殷澄轻声嘟囔了句:“自那魏忠贤握大权以来,何时太平过。”

    裴纶的脸色变了变,别开头,似是被窗外的麻雀吸引了注意:“这话你对我说说就罢了,可别在外人面前说漏了嘴。我听人说,你那百户大人今年要升千户了吧?”

    “难说。”殷澄拿起酒壶,帮对面的杯里添满,“这都多少天没接到过一个正经案子了,拿什么去升千户?嗯,你说说?”

    裴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殷小澄,好歹我请你喝酒,你能别明一句暗一句地埋汰我吗?”

    “裴大脑袋,你还好意思提!你看看你这找的什么犄角旮旯的地儿,一会儿我怎么走回去!”殷澄佯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儿,筷子作势往桌上一拍,眼睛眼溜溜得瞪着裴纶。

    “是我不对,我不对,行了吧?殷大人,烦请您大人宽宏大量,不计小人过,赏脸喝了小人这杯请罪酒吧。”
    “这才对嘛,认错就要拿出认错的态度来。”殷澄傲慢地睨了他一眼,接过酒杯,故作豪迈地一饮,还给了他。

    裴纶被他给逗笑了:“行啦,别学那些阉人的腔调,怪恶心人的。年年陪你这么玩,居然还没玩厌。”

    “唉,是啊,都快不惑的人了,还在玩十五六岁的那套。”殷澄垂下了眼,回忆起往事,有些失神。
他很快就回过神来,拿起桌边上的刀,起身道:“我该回去啦,得会被查着了,怕百户大人又得骂我一顿。和你喝酒,回回最后都要和看走马灯似的,真是晦气。”
    “那明日继续?”
    “好,我明日再回这儿找你。”

    裴纶想要和往常一样,冲殷澄的背影轻描淡写地挥一挥手,心中陡然升起的不安却让他开口想挽留。

    而殷澄坚定的脚步只是稍稍停顿,一去,就再也未回。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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